第390章 这一波,他也有责任。

第390章 这一波,他也有责任。

各国选手们直勾勾的看着擂台上的一幕,脸上满是疑惑与震惊交织的神情。

他们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,实在难以理解刚刚所目睹的一幕。

在所有人的认知里,从未有人想过女巫本体在翻窗的时候,竟也会占据窗口使用,这完全打破了他们以往对游戏机制的固有认知。

所有人都知道窗口的特性。

每个窗口,无论监管者还是求生者,一次只能供一人使用。

以前往往有求生者在保自己上挂飞队友的时候,在队友翻窗之后,自己在那翻过来翻过去,不让监管翻窗进行追击。

就像是红教堂靠近小房那个窗口,几乎是必翻才能跟上。

很多求生者宁愿自己被打震慑倒地,也要给队友争取几秒拉开距离的时间。

击倒,擦刀,如果监管再将人牵起来挂上,那他基本就找不到逃走的上挂飞了。

看着心理学家吃了一刀逃走,陈恪当即切换视角回到守在椅子旁边的信徒边。

刚刚切换过来没有多久,他就看见耳鸣亮起,这也代表求生刚刚出现在耳鸣范围内。

没有任何犹豫,陈恪当即切换回本体,将本体移过来,顺便将原生信徒给带上。

至于心理学家的信徒,则是让其拉脱跟着心理学家。

心理学家因为身上那层应激的关系,也被称之为三刀姐。

在心理学家自身吃刀后,会产生应激反应,本能地对自己进行调节,恐惧值将在32秒内持续下降,如果心理学家在应激未消失之前倒地,那下椅之后将继承之前未消失的应激值。

这就导致普通求生者下椅后依旧是吃一刀就会倒地,而心理学家下椅之后,倘若之前的应激值还剩一丝,即便吃了一刀也不会马上倒地,因为要让心理学家倒地,还需要再补上一刀,将最后的一丝血量给打到。

如果心理学家没有驱除信徒的话,等会陈恪还能切过去再给一刀。

本体刚刚过来,他就看见手持照相机过来救人的记者。

记者看见心理学家吃刀的时候,忍不住想骂人。

他们这个队伍,表面上看起来团结一心,配合默契,但内部其实也存在着一些小小的矛盾,只不过这些矛盾在对局中并没有影响到他们整体的协作。

就比如那个心理学家,总是自诩是队伍里溜鬼能力最强的人。

对于这一点,他是很不服气的。

因为他们能够组成一个队伍,就代表他们的实力也不差。

之所以对方被分配到牵制位,自己被分配到救人位,就是因为他溜鬼的数据比自己稍微好上那么一点。

但也只是一点而已。

陈恪压出去的时间很短,几乎刚刚挂上人看见机械师血量不正常,预料到求生者会将人卖掉的时候,毅然决然的压了出去。

可以说那个心理学家是刚刚撞到陈恪,就直接被打了一刀。

而一刀之后,陈恪也没有继续在心理学家身上耗时间,直接切回来进行守椅。

记者真的想骂人,但凡那个心理学家能够多溜几秒钟,说不定自己现在已经偷偷将人救下来了。

此时他举着照相机看着周围的两个信徒,自己也在朝椅子的位置靠去。

可以说现在机械师的血量还很健康,他现在过来将其救下的话还是有点早了。

但现在他已经过来,如果不救再回去修机的话,再过来已经来不及。

陈恪也不是笨蛋,不会任由他在旁边僵持。

笨蛋心理学家!

如果再牵制一点时间就好了,现在自己也不会这么被动。

记者正在逼近椅子,陈恪也没有犹豫,看着那举着照相机的记者,直接控制原生信徒给了一刀。

记者借着受伤加速快速的接近椅子,随后举起照相机拍了一个照片。

记者拍照救援的时候,当被放在狂欢之椅上的队友与记者小于25米时,幻影会自动移动到最近的狂欢之椅并救援队友。

相片闪烁,一个小奥菲幻影出现在不远处迈着小腿朝着椅子跑去。

记者本人也在借着受伤加速跑向椅子,因为椅子旁边还有一个守椅的信徒,一旦奥菲被打掉,那他本体也能跟上将人救下来。

如果守椅的信徒打他,那奥菲也能将人捞下。

陈恪这边擦刀结束,奥菲和记者两人已经接近了椅子。

陈恪调整位置,对着记者就是一刀。

这里人是比人要被救下来的,他肯定是要打记者的。

但由于记者的观测视角特质,只要记者携带了搏命,即便是记者倒地,被奥菲救下来的人也会携带搏命的效果。

这种时候,陈恪肯定要贪双倒的。

看着陈恪挥刀朝着自己打来,记者又忍不住骂了一声,笨蛋心理学家,一点时间都没有牵制,让大家都变得很被动!

他没有办法躲这一刀,他携带的天赋是更利于团队的化险为夷还有大心脏,并没有飞轮能够顶一下。

记者倒地,机械师被救下,陈恪也不急,先是将倒地的记者牵起来挂在椅子上将寄生放在机械师逃跑的路上。

陈恪并不着急,现在场上还没有密码机被破译成功,但想来园丁的那一台已经修的差不多了。

娃娃的密码机本就修的慢,只要他手里有人,求生者就会一直过来救人,以此来耽误密码机的进度。

挂上记者之后,陈恪便开始继续追击机械师。

顶着搏命,机械师不断的朝着角落跑去,拉开和记者的距离,希望能够将女巫带到控制范围之外。

如此一来,陈恪便无法再轻易回头操控后方的信徒,从而为队友争取更多的时间。

机械师一边狂奔,一边在心中懊悔不已。

他倒地的位置太接近中场了,这个位置一点都不好,倒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后悔这个选点了。

当他看到陈恪先是追击心理学家,而后又迅速回来守椅时,心中的愧疚感愈发浓烈。

这一波,他也有责任。

借着搏命,他已经跑到了自己所能跑最远的角落。

站在角落的位置,胸膛剧烈起伏,胸腔内那颗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,心跳声震耳欲聋。

看着已经压过来的信徒,他知道自己难逃一刀。

此时的机械师直接无视面前的信徒,直接当着陈恪的面,玩起了遥控器。

玩手机,就是当着你的面玩手机,争分夺秒的修机,上椅也要修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