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四十九章 恶灵真身

陈一乐躺在床上,辗转反侧难以入睡。

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东方旅馆地下室的场景——那张苍白、扭曲的脸,以及符咒破损的画面。

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采取行动,否则还会有更多人死于这场“杀人噩梦”。

他打开手机,给林雪发了一条消息:“我们需要更多的信息。特别是关于四十年前那件事的细节。”

很快,林雪回复道:“我已经查到了一些资料。四十年前年,东城市确实发生过类似的事件。”

“当时有五个人在梦中见到了同一个人的脸,三天后全部死亡。最后一位死者是当时的道士,他试图封印恶灵,但最终也未能幸免。”

陈一乐的心头一紧:“这意味着现在的恶灵比四十年前更强大了。”

第二天一早,陈一乐收到了林雪发来的最新消息——第三位受害者芳王的死亡地点和时间。

“王芳是在自己家中去世的。”林雪写道,“她的手机里有一张东方旅馆的照片,但没有去过那里的记录。”

陈一乐眉头紧锁。这意味着恶灵已经开始通过受害者的噩梦感染其他人,而不需要他们亲自去东方旅馆。

他决定再次前往东方旅馆的地下室,试图找到更多线索。

陈一乐站在东方旅馆的门口,深吸一口气。

寒风呼啸而过,卷起地上的落叶。他推开铁门,走进大厅。前台依然空无一人,只有那盏昏黄的吊灯在天花板上摇晃。

他径直走向楼梯,一步步走向地下室。手电筒的光束照亮了前方的路,但他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他。

突然,一阵刺骨的寒意从背后袭来。陈一乐猛地转身,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楼梯口——那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,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。

“你终于来了。”男人的声音沙哑而冰冷。

陈一乐的心跳骤然加快:“你是谁?”

“我是恶灵的仆从。”男人缓缓走下楼梯,“你破坏了我的计划,现在必须付出代价。”

陈一乐迅速后退几步: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
“因为恶灵需要更多的灵魂来维持力量。”男人冷笑道,“而你,正好是我的第一个猎物。”

陈一乐迅速抽出随携带身的匕首,准备迎战。

男人发出突然一阵刺耳的笑声,整个人开始扭曲变形,他的皮肤变得苍白而透明,五官也开始扭曲重组。

“你太迟钝了。”男人的声音变得更加阴森,“即使你找到了符咒,也已经太迟了。”

陈一乐没有理会他的挑衅,迅速冲上前刺出一刀,男人的身体瞬间化作一团黑雾,消失在空气中。

“愚蠢的人类。”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,“你以为你能阻止我?”

陈一乐感到一阵眩晕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侵蚀他的意识。他强忍着不适,继续向前走去。

陈一乐终于来到了地下室的核心区域。

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符咒,但已经破损不堪。

符咒中央画着一个扭曲的人脸,正是那个神秘男人的脸。

“这就是恶灵的核心。”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,“你破坏了我的封印,现在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。”

陈一乐抬头望去,看到那个男人正站在符咒前,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。

“你不可能打败我。”男人冷笑道,“我已经吸取了无数灵魂的力量。”

陈一乐没有回答,而是迅速掏出随身携带的符纸和朱砂。他开始在符咒周围布置新的封印。

“你在浪费时间。”男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,“我的力量远不止于此!”

陈一乐继续专注于布置封印,无视男人的威胁,他的额头已经渗出冷汗,但眼神依然坚定。

突然,男人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。他的身体开始膨胀,皮肤变得松弛而透明。

一股黑色的能量从他体内涌出,弥漫在整个地下室。

陈一乐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,仿佛有一把刀正在切割他的灵魂。但他依然坚持着,继续完成封印。

“你赢不了!”男人的声音变得歇斯底里,“我已经吸取了太多灵魂的力量!”

陈一乐坚持着,终于完成了最后一个封印。他深吸一口气,睁开眼睛。

男人的身体突然停止了扭曲。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,随后化作一团黑雾消散在空气中。

陈一乐瘫坐在地上,大口喘着气。地下室里一片寂静,只有手电筒的光束照亮着符咒。

他站起身,走到符咒前仔细检查。符咒已经重新完整,黑色的能量已经被完全封印。

陈一乐回到住处后,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。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恶灵扭曲的身影和地下室里那张苍白的脸。

尽管他已经成功封印了恶灵,但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感依然挥之不去。

他手机,打开给林雪发了一条消息:“恶灵已经被封印了,但我觉得事情还没有结束。”

林雪很快回复道:“我也到了感觉不对劲。最近几天,东城市又出现了几例类似的死亡事件。”

陈一乐的心头一紧:“他们有没有去过东方旅馆?”

“没有。”林雪回答,“但他们都在梦中见到了那张可怕的脸。”

陈一乐闭上眼睛,脑海中浮现出恶灵的核心——那张苍白、扭曲的脸。

他突然意识到,恶灵的力量并没有完全消失,尽管他成功封印了它的核心,但恶灵的残余力量依然存在于受害者的噩梦中。

第二天一早,陈一乐收到了林雪发来的最新消息——第四位受害者已经出现了。

“她的名字叫赵敏。”林雪写道,“28岁,是一名教师。她在死前三天开始做噩梦,梦见了那张可怕的脸。”

陈一乐迅速赶往赵敏的家。她的家位于东城市郊区的一栋别墅里。他敲响了门,一个中年妇女开了门。

“你是陈一乐?”她问道,眼中带着一丝悲伤。

“是的。”陈一乐走进屋内,“我是来调查赵敏的事情的。”

客厅里摆满了鲜花和悼念物品。赵敏的丈夫坐在沙发上,脸上布满泪水。

“她昨天晚上去世了。”他哽咽着说道,“她一直在说梦见一张可怕的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