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2章 怪异的孩子

“好,今天就去办。”

刘宗立应声答道:“还有别的需要做的吗?”

“我得先了解下情况,有需要再联系你。”

刘宗立立刻着手安装监控,而我因为对这里不熟悉,只好请刘运帮忙调查。

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搞清楚当年的怪婴事件。

那家医院还在运营,刘运便帮忙打听当时在病房工作的医护人员。第二天,刘运带回了一些信息——虽然令人头疼,但至少有了进展。

怪婴事件确有其事,不少人还记得。然而,真正参与其中的人却都离开了医院,四散各地,这让我们一时难以追踪。

不过,我认为既然这件事曾经引起轰动,肯定还有其他人知道内情。于是托刘运继续寻找线索。

医院里人来人往,时间也才过去不到五年,找到知情人并非不可能。

最终,刘运找到了一位事发当晚值班的电工。为了让他开口,我和刘运请他吃了顿饭,喝了点酒后,话题逐渐转向了怪婴。

据电工说,怪婴的母亲并不是家人送来的,而是在某个偏僻角落被发现并紧急送往医院的。

那时她已经失去意识且即将分娩。分娩后不久,母亲便去世了。

更奇怪的是,刚出生的婴儿竟然能够站立,而且头部畸形,浑身沾满血迹,这一幕吓坏了产房里的所有人。

电工讲述的故事听起来很真实,但他显然也是道听途说,并非亲眼所见。

关于怪婴的事件,刘宗立知道的部分止于婴儿被送往火葬场,而接手此事的人明显不是医院工作人员。

这意味着从怪婴出生后,事情就交由外界人士处理了。同时,怪婴的母亲也在生产过程中不幸去世,且家属一直未能联系上。

整个事件以这种方式告一段落,医院整体运作未受影响,但个别人员是否因此经历变动,电工并不知情。

饭后,我和刘运讨论了如何帮助老实的刘宗立。

我们考虑找到曾经在产房工作的人,但他们可能无法提供新的线索,关键在于找出带走怪婴的那些人是谁。

次日清晨,我还在睡梦中时,刘宗立打来电话,称那个孩子再次出现。他住在一个偏远的老社区的一楼公寓里,房子有些年头了。

我前去查看了他的监控系统,发现虽然我已经尽力调整,但他的监控范围仍然有限,只能覆盖卧室内部。

夜幕再次降临,接近凌晨两点的时候,监控画面中确实出现了一个小小的人影,缓缓推开了门,那身影无疑是个孩子的轮廓。

孩子走到刘宗立的床边,停住了,静静地看着他。

刘宗立第一次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时,不禁喃喃自语:“这怎么可能?卧室门是锁着的啊,他是怎么进来的?”

“我也说不准。”

我仔细查看了监控,发现孩子进入房间时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,仿佛门锁对他毫无作用。

“这是人吗?还是什么东西?”

刘宗立显得十分惊慌,他曾多次感觉到这个孩子半夜站在他的床边,但亲眼见到这一切,还是让他感到不寒而栗。

“不是什么超自然的东西。”

我注意到那个孩子在刘宗立身旁投下了影子,虽然行为有些怪异,但他显然是个活生生的人。

这反而让刘宗立更加困惑和害怕。

如果是超自然现象,还能勉强找到解释,但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做出这样的事,就让人难以理解了。

监控显示,孩子在刘宗立床边停留了大约十分钟,然后转身离开。

几分钟后,刘宗立醒来,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自己的头。

我对这种奇怪的行为感到疑惑——孩子每次来都是静静地看一会儿,然后默默离开,既不说也不做。

他到底想要什么呢?

检查了卧室和家门的锁,一切完好无损,没有任何破坏痕迹。

为了搞清楚事情真相,我们决定在刘宗立家里安装更多摄像头,记录下孩子的进出过程。

在忙碌于安装摄像头的过程中,到了中午,刘宗立坚持请我吃饭。就在我们坐下来准备用餐时,刘运打来了电话。

他提到医院电工提供的信息并不全面,实际上,怪婴出生后的状况更为复杂,导致院方恐慌并找人处理此事。

“刘运,当时是谁处理这件事的?”

“目前消息还不确切,不过很大可能是黄书道。”

“黄书道?是本地人?”

“对,就是我

们这儿的,他是个挺有影响力的人物。”

据刘运说,黄书道在当地颇有名气。

早年经历丰富,涉足多个领域,后来专注于风水、运势预测以及一些疑难杂症的治疗,积累了广泛的人脉。

如今,黄书道在当地几乎无所不能,是个受人尊敬的人物。

这个离奇的事件确实不寻常,医院当时无法处理,于是请来了黄书道。

“还能找到黄书道吗?”我问。

“一般人找不到他,他也见不到普通人。我们先考虑其他的办法吧。”对方回答。

我觉得现在不必过于紧张,毕竟刘宗立还没有受到直接的威胁。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并不简单。

回想起当年蒋伟国和刘宗立一同卷入的那件事,蒋伟国用铁锹打了那个神秘婴儿,不久后便突然去世了。

这暗示着那个婴儿可能暗藏危险,只是危机尚未全面爆发。

我又等待了一晚,直到第二天清晨,刘宗立打来电话说,昨晚那孩子再次出现了。

这一次,刘宗立家里安装了更多的监控摄像头。我赶到现场,查看了录像。

凌晨两点左右,紧闭的房门自行打开,一个小小的身影悄然溜进屋内。尽管老房子的锁不是最新的防盗装置,但也绝非轻易可以打开。

这个身影径直走向刘宗立的卧室。虽然卧室门也上了锁,但这孩子似乎轻松地推开了门,走进房间。

接下来的一幕与之前的监控画面如出一辙:孩子站在刘宗立的床边,静默了十多分钟,然后离开了。

整个过程简洁利落,让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
“昨晚的情况有些不同。”刘宗立说。

“怎么不同?”我好奇地追问。